谢宁被他这话臊得脸上都发烫了些,本想打趣他,可话到嘴边硬是说不出口了,只得轻轻推了推他。
周显恩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得一阵阵的钟声响起,传遍了皇城的每一个角落。
谢宁和周显恩齐齐回头,看着城楼上大盛的旌旗,目光倒是复杂了起来。
鸣钟二十四下,视为国丧。
天子薨。
谢宁抬头瞧着周显恩,可他面上的神色未变,似乎这一切已经与他没有关系了。他略低下头,见谢宁盯着自己瞧,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尖,好笑地道:“又看我看傻了?”
“才没有呢,我都看你看了快一年了,才不会看傻。”谢宁别过眼,嘴角却是抿出一丝笑意。
周显恩嗤笑了一声,低下头在她耳畔轻声道::“我这张脸对我夫人没有用了,这可不妙了,那是不是我得在晚上下下功夫。”
谢宁差点被他的话吓得呛到,脸上一阵阵的发烫:“你又乱说,我不理你了。”
周显恩扯开嘴角,轻笑了一声:“那咱们换个花样,来玩洞房花烛怎么样?”
谢宁抬起眼,有些疑惑地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