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扶疾:“都为主子备好。”
景辛转身拭泪,陆扶疾欲揽腰安慰她,她负气甩袖走到一旁:“别碰我。”
她回头,昂起修长颈项道:“是你说要向我证明你是君子的,而且挽绿都说了,美人都是蛇蝎心肠,我就不给你笑脸。”
陆扶疾喉头一动,微微眯起眼眸紧望她,扬唇笑起。
“美人有资本骄纵,即便蛇蝎,孤也能征服。”
整整一个下午,陆扶疾都在为景辛抚琴,而她听了两曲便让他继续弹琴,她则坐在书案前画画。
挽绿没能再近身服侍景辛,陆扶疾唤了另一名有武艺的女子服侍景辛。
女子叫楚含,是他亲随侍卫的妻。
楚含为景辛研磨颜料,景辛画得认真,都不曾去留意陆扶疾。
陆扶疾并不气恼,甚至喜欢这种他抚琴她作画的惬意。
最后,景辛搁下笔才终于看他:“陆扶疾,你会做风筝吗?”
“你叫孤什么?”
“怎么,不许我叫你名字?”
陆扶疾温和一笑:“当然可以,孤准许你可以唤孤的名字。”他拧眉略思忖,“做风筝孤不会。”
“哦,连风筝都不会做啊。”
“孤可以学。”陆扶疾起身走到案前,见画中竟是一只似兔类猪的粉色怪物,景辛正用剪刀裁下那模样。
“这是何物?”
“风筝啊,这是北都四子所写的话本里的角色,叫小猪佩奇,很可爱的。”她不忘讽刺,“哦,我倒是忘了,小国没有北都四子这种话本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