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挽绿这样有地位的御前宫女探亲需得申请,挽绿在别院养伤时已经休过一日假,再想出宫只能等下一次探亲。
她朝景辛叩头谢恩,感激涕零。
这一打断,景辛也莫名想自己的父母。她也是这才得知宫人每隔五年可以出宫探亲一次,人家宫人都能跟亲人团聚,她无法跟亲人团聚就罢了,连目前唯一的亲人戚慎都不知道写信说他何时回来。
留青给她摆了午膳,饭桌上照例有海运署送来的虾,景辛没有胃口,草草喝了碗燕窝。
戚慎的信在这时又传回宫。
[ 陆国幅员辽阔,政务繁琐,再有几日便可结束。闻尔食欲不振,为顾子嗣,务必多食。]
景辛失笑,负气把信扔到了脚边。
留青诧异她这么大胆,捡起那信劝道:“娘娘,您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给王上回信了。”
“拿笔来,我回。”
她潦草几笔写:孩儿都快出生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信送走,她独自消化了好久的怒气。
渣男啊。
温伯元是此次出巡官员之一,来过信告诉她其实陆国早已经巡视完,并没有什么需要天子插手的,但天子似乎没有立即动身回来。
景辛想不通他要做什么,去信给温伯元,信中问戚慎身边是不是有新的美人了,但还没有收到回信。
五日后,景辛终于收到温伯元的回信。
“天子身侧并无女子,天子在教一五岁稚童骑射,是陆公之子,圣意难测,臣并不知是何缘故。”
雨珠捧着两件司工坊刚做好的新衣走进殿中:“娘娘,这衣衫好喜庆呀,上头的毛毛护颈的,很暖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