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医生的借口找的不错。”高安怡嘲弄了一句,“你还不会这还是遗传吧?你的儿子也遗传了你的毛病?”
对于高安怡知道自己父子两的底细,宴嘉泽一点都不意外,他只是庆幸自己的儿子此刻不在实验室,没有把柄,一切的罪名都会是他的。
“高科长不愧是国安部的科长,您说的是,我这个毛病确实不是主要原因。至于我的儿子,我有点听不懂高科长的意思,我的儿子做了什么事情吗?”
高安怡笑了笑,没有回应宴嘉泽,而是跟着他往下一个地方走去。
等到几人逛完大楼,温语堂已经有些疲劳了,但是最重要的地方他们还没有去。
“晏医生,带着我们兜了这么大的圈子,该去别的地方了吧?”
宴嘉泽轻笑了一声,“温总既然想去,我一定不会拒绝的,只是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太激动,要不然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担不起责任。”
地下室很深,他们走了很久。
正如宴嘉泽所说,温语堂看到这个地方确实很激动,因为他每次被催眠的地方都是这里,他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
“为了保护儿子,晏医生可是使足了手段。”温语堂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没办法,作为一个注定被抛弃的棋子,我总得给家里人留条后路。”宴嘉泽自嘲一笑,“我不像温总发现得早,等我幡然悔悟,已经深陷泥潭,出不去了。”
“相信两位都已经清楚我找你们的原因了,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但是请你们放过我儿子。”宴嘉泽此刻作为一个父亲,没有别的奢望,只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好好活下去,疯狂了几十年,他到最后才明白家人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