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就是个扯后腿的,他有能耐冲破对方的围堵,我倒是会看在多年的面子上帮一把他,但是他要是连几个毛孩子都玩不过,要他还有什么用?”神秘人语气没有一点起伏,像是对自己的结拜兄弟没有丝毫感情。
在宴嘉泽听来,这些都极为正常,眼前人如果不是这么冷漠无情,他到不敢为其做事了。
“温岑难道已经暴露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他洗钱这么多年,没有暴露的话,高擎宇就不用在财政部做了。”神秘人对于这一切都很熟知。
“那你真的不考虑将温岑送走?他这些年做的足够多了。”宴嘉泽不知道是不忍心,还是就随口一提。
“怎么,老二这是想试探我?那我不妨告诉你,温岑他现在就是个靶子,当时敢和我抢人,为了大局我放过了他,现在,他该偿还了。”神秘人这个时候竟然有一种咬牙切齿地味道。
“那温语堂?”对于这位结拜义兄的阴晴不定,宴嘉泽还是深有体会的,这会不问清楚,怕对方之后又出什么幺蛾子。
“呵,那要是我的崽子该多好,居然是温岑这个废物的,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问我了。”对于温语堂,神秘人有一点怜惜,但更多的却是恨意。
“其实这个温语堂还挺能搞的,我看云家这几天应该都是焦头烂额的,咱们是不是该想办法把脏水泼到阮翰飞身上,怎么说云弘阔也是他姐夫,他这个最高检的检察长也得出来露露脸不是?”神秘人想要对付阮家很久了,这次终于被他逮到了把柄。
“你说的是,阮家最近几年蹦跶地挺欢的,确实得给点苦头吃,可是云家和高家不也是亲家吗?也不见高擎宇管这件事。”宴嘉泽对于这些大家族的联姻还是很好奇的,明明都是亲家,居然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
“亲家?任谁是被算计的都不高兴吧,更何况差点搭上了自己的女儿。”神秘人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你别想着动高家,那是上面那位的家奴,我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