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康成率先开口道，“温总，我刚才查到了点事情，所以来的比较晚。”

他接过迟宝顺递来的开水，“这段时间去过温家老宅的人，最低调的是温氏的一个股东，叫桓永康。最平常且不引人瞩目的是一个外科医生，宴嘉泽。”

最贱的迟宝顺顺口问了一句，“那最高调的是谁？”

程康成瞥了一眼正在喝茶的温语堂，“最高调的是温总和和两位少爷。”

毕竟那么一大群人跟打劫一样地进去，不显眼才怪了。

“不过据我分析，恒永康其实就是温老爷子的走狗，真正和温老爷子有联系的人应该是宴嘉泽，应该是温老爷子前些年对宴嘉泽的医院有过投资。”

温语堂点了点头，“你查过投资的项目没有？”

“有点渗人。”程康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他投资为嘉欣医院建了两栋楼，一栋是专门放各种标本，一栋是秘密手术的地方。”

“不过据医院的病人说，晚上经常听到这两栋楼传来各种惨叫声，但是之后他们听说这个医院是建在坟地上的，就习以为常了。”

温语堂有点恶心地想吐，“这是在做人体试验吧？”

程康成点头道：“应该是，据说有好些绝症的人救治无效，但是感念于医院无偿救助，就把尸体捐赠给了嘉欣医院。”

迟宝顺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那惨叫声是怎么回事？不是都救治无效死亡了吗？”

温语堂诡异地笑了一声，“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我艹。这世界真的有鬼啊！”迟宝顺被自己的想法吓得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