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先生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温语堂感觉心脏的跳动已经很缓慢了,这么些年来,他时刻铭记的道理只有一个,活着,活着就是一切。
“呵,温总这么识相,那我也不为难你了,说说吧,以后该怎么做?”呵哥脚踢着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的温语堂。
温语堂一脸懵逼,你把我捉到这也没告诉我原因啊,“您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觉得自己的态度简直诚恳到了极点。
“看来之前我给你说的话你都没记在心里啊,本来想着温总细皮嫩肉的受不了这些苦,看来我是小看你了。”呵哥也没等温语堂做出什么反应,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一个角落。
他用锁链把温语堂锁在铁柱上,走到旁边的试验台上拿起了一个针筒,把一小罐粉末和药水混合后注入。
“温总,这是我们新研发的一种药物,就请你先行笑纳了。”他并没有痛快地扎下去,而是缓缓插进温语堂的皮肤,像是在欣赏美景一样痴迷地看着温语堂狰狞的表情和接下来的反应。
药物注入的五分钟内温语堂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浑身发热,原本因为冷水浸泡地有些发凉的身体越来越火热,他伸着手想要撕扯衣物,可是被紧锁在柱子上的双手无法靠近衣物。
慢慢的,身体不再发热,而是像针扎一样地疼,温语堂疯狂挣扎着,头不停地撞向身后的柱子,可是每次都被呵哥制止了。
“温总的肉皮可不能有损伤,我得保证你完好无损才好。”
到最后,温语堂已经感受不到痛意了,逐渐有一种酥麻感在全身蔓延,像是蚂蚁的爬动,在撕咬,越到心脏处越明显。
可是此时的温语堂的身体和精神已经在超负荷运转了,他很庆幸自己终于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