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青衫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他掐住奕云飞的下巴,语气温柔的说道。
“他们说你是炙尤。”他伏在奕云飞脖颈深深吸了口气:“你从未在我面前使用过以前常用的剑诀,竟让我一时未将你认出。”
奕云飞知道他所说的‘他们’指的应是欲仙宫弟子,同时眉头紧锁,他从不知炙尤竟然和这人还什么别的关系。
眼前的人看着他的眼神有些痴迷。
“炙尤,你可知季离是谁的孩子?”他轻轻的笑:“他是由你我二人血肉培育出来的骨肉,可如今你却把他杀了…”
奕云飞双眼瞬间睁大,他觉得这消息比他知道自己不能使用灵力,还要让他无法接受。
“知遇。”奕云飞刚想开口,就被知遇阻止了下来。“嘘!炙尤,你听我说完。”
“季离这孩子从小娇纵,竟会对他得父亲…起了不该有的心情,如今死了也就死了。”
知遇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容,和那日要为季离报仇的人根本就是两个样子。
“可是炙尤啊,你怎可看上一个正道修士?”知遇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忧郁起来:“我知他是极阳体之人,对你如今的玄阴体有益,但为何不直接将人禁锢起来,当做炉鼎岂不是更好?”
知遇那一副虽然你和别的小/妖/精和谐了,但是因为我爱你所以并不会在意的表情,让奕云飞头皮发麻。
他虽然继承了炙尤的大部分记忆,体内也因此带有炙尤的一丝气息。但炙尤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关于知遇过多的信息,就连仇千之也未曾向他提及过。
奕云飞在知遇的压制下再次常试动用灵力,然而除了神识可用之外,他连一个小小的法诀都施展不出,更别提召出体内的佞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