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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后又说话了:“做那香包的锦缎可还有?”

“嗯?”柳阮又是一愣。

太后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哀家问你,做那香包的缎子可还有?既然那臭小子摆了哀家一道,哀家便也要摆他一道。听着,这事你不许告诉他。”

柳阮眨了眨眼:“哦,哦,那缎子啊,霓裳阁的布料库里倒好像还有些。可娘娘,他戴的那香包都已经磨白了,就算是用新缎子再重做一个,也替换不了啊,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她老人家定是想想办法将贺邵衡身上的香包给替换掉。

太后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做旧嘛,宫里有的是能人,自有办法。只要你不说出去就行。”

柳阮还能怎么办,她得听太后的啊:“是,娘娘!都听您的,我一定不会说的,您放心!”

忠勇侯府。

苏婉雅窝在苏夫人的卧房中,看一眼自己娘,再看一眼娘身旁躺着的弟弟,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苏夫人还没出月子,而且苏侯爷发话了,要她坐满双月子才行,所以还有得熬呢。

苏婉雅小心地抱起弟弟,轻轻悠了悠,小家伙就朝她咧嘴笑开了。

“娘,弟弟也太可爱了。爹给他起名字了吗?”

苏夫人朝她笑了笑,满脸上写的都是幸福:“还没。他说他要好好想想,但这阵子他突然变得很忙,这事就先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