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如此,景曦堕魔时整个玄青宗再无人能出手相救,司尧与白轩赶回来时,玄青宗早被血洗,原身尸骨更是惨遭焚毁。

叶翎略一沉吟,“我也去。”

安全起见,目前还是不要与景曦同待一处。

司尧有些吃惊,“余怜与景曦呢?”

“随他们吧,”叶翎口中答着,心里却期盼着景曦不要去,“两人都到了可以出师的年龄,也该给他们自行选择的权力了。”

“余怜怕是会继续跟着你,景曦倒拿不准,”司尧看着叶翎,欣慰地笑了,“不过你能主动放景曦离开,倒让我有点宽慰。”

叶翎不解,“怎么说?”

“你带他回玄青宗那日,凌虚道长便算出你二人相生相克的大凶命格,那时你便嘲讽人迷信鬼神,”司尧连连摇头,轻叹一声,“就连三年前,师尊临终要你将景曦逐出师门,你宁可在他床前磕到头破血流,也死守着不放人走。”

叶翎心中哭笑不得。

原身师尊千算万算,怕也没算到害人的不是景曦,而是原身自己。三年前如论如何也不肯放景曦走,自然是怕断了血后再无抑制心魔的法子,于是只能将人牢牢困住。

虽然现下他也没有其他抑制心疾的办法,但总归要先熬过这一个月再说。

“人总归要做些错事的,”叶翎弯眉浅浅一笑,朝着轩窗户外望去,“但愿这次不会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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