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白乖巧地低着头,露出后颈腺体,一针抑制剂下去,陈书白的情况好多了。药效发挥的也快,陈书白在地上坐的腿有点麻,莫怀天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陈书白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莫怀天坐在床上,陈书白惊地钻出一个脑袋把自己在被子里滚了好几圈:“你还想干嘛?”
“我是这种精虫上脑的人吗?”莫怀天无奈,他一开始确实有这个心思,但这回看到陈书白哭的梨花带雨的,不知怎么就心软了。
“那你出去,你影响到我了。”陈书白闷闷地说,处于发情期的oga都会极其敏感,任凭平时陈书白是多么高傲自信,在生理特征上面,他是没办法克服的。
“哦。”
莫怀天把信息素收起来,陈书白又有点不乐意了。这抑制剂的效果很好,打进去之后就没这么难受了,但不代表他不想要信息素,可偏偏莫怀天跟个傻子似的,还把信息素收起来,信息素都收起来了,人还留在这里干嘛!
这样一想,陈书白又把自己闷在了被子里。莫怀天凑过去掀开被子,一股浓浓的信息素气味从被子里冲出来,熏得莫怀天立刻就想把陈书白就地解决。
“干嘛?”陈书白没好气地问。
“你闷在被子里做什么?”莫怀天看着陈书白红润的小脸,微张的嘴唇,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
“啪——”
一声脆响,莫怀天的脸偏向一边,他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陈书白,他从没被人打过耳光,陈书白是第一个打他的人,还不止一次。
陈书白打了之后也有点犯怵,他抱着被子往后面缩,尽量把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偏偏这时候的腺体特别不听话,信息素跟不要钱似的往外释放,陈书白捂着腺体,不敢直视莫怀天。
莫怀天用舌尖顶了顶脸颊内部,他阴恻恻地看着陈书白,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莫怀天猛地站起来离开了,关门的时候狠狠地把门甩上,嘭地一声吓得陈书白心也跟着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