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到屁股上去了。

陈书白暗暗地记住以后不可以提眼镜。

“昨晚的人是你找的?”

“是。”陈书白赶紧解释道,“不过叶总你放心,绝对不是什么不干不净的oga,也不会是死缠烂打那一类的。”

叶容淡淡地“嗯”了一声,他搅着杯中的咖啡,让陈书白觉得搅得是他的小心脏。

勺子跟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别让那个人出现在我面前。”说完叶容就离开了。

陈书白松了口气拍拍胸口,奶糖味就有这么恶心吗?陈书白看着对面那杯黑咖啡,默了,叶容好像跟糖隔绝了一样,从来不会吃甜品,也拒绝一切可爱的事物。

那天看言易收拾房子,整个卧室都是马卡龙蓝色,陈书白默默地咽了口苦咖啡,这两人绝对是上辈子来折磨他的。

言易回去之后就发烧了,叶容把他拉到浴室里面,他身子骨弱,一直贴着冷冰冰的墙壁自然是受不了。一边咳嗽一边翻着感冒药,给自己量了下体温,有点发烧。吃了退烧药之后跟餐厅领头请了假,言易就闷在被子里睡觉了。

陈书白来的时候拎着一袋补品,言易一看就很虚弱,没钱还这么拼,迟早受不住叶容的侵犯。高级alpha的发热期岂是能随随便便敷衍了事的。

摁了几下门铃没人开门,陈书白掏出钥匙开门。

屋里的奶糖味都没之前有活力了,陈书白惊了一下,进了卧室看到了病的恹恹的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