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徵及时退开一步,理直气壮回道:“老公,他故意拿脸撞我的拳头,看撞得都流血了。”

“睁眼说瞎话!”

一手挡住流血的嘴角,闻祈一秒换上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眼泪汪汪:

“易总,你的丈夫对我动粗,我明天还要拍戏……”

“你不应该擅闯我们的房间,”

漠然打断他的话,易承昀一眼没看闻祈,反是关切问闻徵:

“有没有大碍?保镖正在来的路上。”

从小到大,闻徵被闻祈用相同的套路,在家里、在学校诬陷过不下千遍,今日总算是有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手好痛,怕是不是骨折了。”

装作没看到易承昀身后的樊锐,闻徵甩了甩手腕,脸不红心不跳说出准备好的台词:

“我大哥说樊家没安好心,接近他是为了等闻氏倒下后分一杯羹,硬是逼我劝你和闻氏联手对付樊家,被我一口拒绝,他就在这耍泼。”

闻祈情急扯住他的衣领:“不、不!你别含血喷人!”

这时,门外樊锐的声音几乎把崩溃边缘的闻祈击沉:“不要动手。”

闻祈浑身发抖,像见鬼一样僵硬转过头,对上樊锐的目光,哀声道:“我真的没有!”

“回去说。”

樊锐大步流星踏入屋里,抓住闻祈的手,客气而疏离道:

“我们俩的事,不劳闻先生操心,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