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熏也是双眼一摸黑。
父亲气得砸桌子,大声吼:“臭婆娘,我平常怎么说你来着?你非不听!硬要我们一家子给你这贼婆陪葬!”
从前谷妈妈再有什么不是,父亲都是以忍让为主。谷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这样朝母亲发火,谷熏也是愣住了。瞧着母亲垂泪、父亲恼怒,谷熏一下子有点后悔自己刚刚撒谎撒得有点严重,把父母都惹伤心了。
谷妈妈被丈夫吼了,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过了半会儿,又捶着胸脯哭道:“那我要怎么样?我拿命赔你们爷俩吧!”
说着,谷妈妈跑去拿农药要自杀了。
谷熏赶紧拦着:“没事、没事,这十二万我自己给你先垫上!”
父亲却一挥手说:“让她喝!让她喝!她才不喝呢!她怎么舍得死嘛!”
谷熏一下子头裂开似的痛死人了。
谷熏垂头坐在窗边,心想:“也不知老南那边怎么了……”
这是一个明媚的周日,南凭崖约了嵩斐梵一起在酒庄喝酒。
他们也在谈论谷熏与卢长吉之间的问题。
嵩斐梵以惯用的优雅姿态斟酒,一边微笑着说:“这件事怎么处理,全在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