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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凭崖抿了抿薄唇,并没有说话。

谷熏也不问了,只说:“谢谢您这么支持我的方案……”

南凭崖淡淡说:“那是你的方案值得支持。”

谷熏又说:“如果仅仅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

南凭崖似乎听出了谷熏的弦外之音,便道:“我同意你的方案仅仅是因为你的方案很明智。我在工作的时候不会放入私人感情。”

谷熏心神一荡,不觉反问:“你对我有什么私人感情吗?”

南凭崖一下又静了下来,心脏却几乎跳出胸腔。

谷熏见南凭崖不言语了,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二人愣在了办公室里,呆看着那一束静静开放的矢车菊。

沉默此刻是一种音符,在二人间以默契的模式跳跃着。低低流淌的旋律,是在心里的,是看不见的。

半晌,谷熏抬眼,轻声问:“那我们还看音乐剧吗?”

这谷熏的轻言细语,说出口是无边丝雨细如愁,到了南凭崖耳边却是自在飞花轻似梦,勾起的感觉纤细温柔、不可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