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涯:“……”你订房了啊!

被压迫的只有他一个,霁涯顿时恶向胆边生,心一狠,扬手敲响了门。

片刻之后蔺沧鸣才过来,霁涯一看他轻挑的嘴角就知道他要开腔嘲讽,当下眉一皱,灵力逼出两滴冷汗,直接往房里一摔。

蔺沧鸣愣了愣,被霁涯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伸手扶住他。

“……头疼。”霁涯嗓音隐忍干涩,扣住蔺沧鸣手腕狠狠用力。

蔺沧鸣伸手把门带上,指尖搭上他脉门,也没探出什么怪异,一时也不知霁涯这副艰苦的模样是真是假。

“让属下靠一会儿就行。”霁涯虚弱地吐了口气,就地在门边坐下,撑着额头缩在角落。

蔺沧鸣欲说还休,他暗忖你这时候倒自称属下了,装什么老实,正要任由霁涯蜷着,霁涯又咳了两声,咽下一句模糊的闷哼。

蔺沧鸣:“……”我不会中计的。

霁涯缓缓倒在地板上,握拳抵住眉心,颤抖着裹了裹衣裳。

蔺沧鸣:“………”

蔺沧鸣把他揪起来,拎到方厅的软塌上,随手捞起自己搭在榻上的斗篷扔到他身上,冷声道:“你最好是真病,不然别怪我让你没头可疼。”

霁涯哼唧一声,把斗篷给自己盖好,从毛绒绒的领子里探出头来,发现蔺沧鸣关灯回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