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圣旨的一边,眼底是晦涩不明。

算了,再等等吧。

一整个下午,虞彦歧都没有出过书房,而阿诺更是再也没有进去过。

一直到离开,阿诺也没有出现。以前的她,是在周围画了一个圆,把自己圈进去,别人进不了来,她也不想出去。而此时的她更像一只乌龟,被硬生生的被逼的缩进了龟壳里面。

冬月见阿诺情绪低落,便问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阿诺摇了摇头,她的烦恼,还真的找不到适合的人说。

秋杏把刚摘的花瓣拿了进来,打算住花茶,她刚把茶壶架好,就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主子,三月十九是陛下的生辰,您打算送什么生辰礼啊?”

阿诺愣了愣,三月十九,她还真是忘了。

秋杏看着她一脸懵懂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要是以前的她,恐怕早就在上个月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

其实阿诺从来没有送过虞彦歧什么生辰礼物,去年的话,她也是五月进的东宫,按理说她不可能知道虞彦歧的太子身份。

“我好好想想吧。”阿诺扯了扯嘴角,越想越纠结,她有些丧气。

入夜的时候,阿诺纷乱一天的心也得不到疏解,只好披着外衣举了一盏煤油灯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