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阿诺笑了笑。
“奴婢觉得陛下对您真的挺好。”秋杏给她倒了一杯茶,“您……爱陛下吗?”
阿诺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都没有爱过谁,她怎么知道什么是爱呢?
“奴婢刚刚瞧见了,陛下离开后,您似乎有些难过。”
阿诺用指尖反复摩挲着杯沿,“因为难过,所以是代表我爱他?”
“奴婢没嫁过人,所以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秋杏解释道,“但奴婢看的出来,陛下对您很好。 ”
“陛下品貌非凡,才貌双绝,谁能不动心呢?”阿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秋杏噗嗤一笑,“主子您要是动心了,刚刚就该把陛下给留下来。”
“是吗?”阿诺朱唇轻启。
“您啊,就仗着陛下宠您,所以您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秋杏又道,“就拿那天来说,换做任何一个人刚当着陛下唱反调,不死个百八十次才怪呢!”
听着秋杏这么说,阿诺也不自觉地回忆起那天的事情,心里觉得烦闷,“行了,你下去吧。”
回到干清宫的虞彦歧当晚又做了一个梦,梦里火光冲天,他怀里抱着的那个人容颜娇媚,却毫无生气。
“……我心悦你。”
“你不是最喜欢吃梨花酥吗?下辈子我天天做给你吃。”
“还有,北巷的戏园子又出新戏了,咱们要不要去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