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你生气的是这个。”柏倾寒恍然道。
萧云捏到他腰处的软肉使劲掐了一下,乘他吃痛间猛的推开他。柏倾寒呼气揉着自己的腰,道:“你现在不咬人了,改换成掐啦。”见萧云不理他,放下手坐下道:“我是不曾给你写过信,可是,你呢,你又何曾给我寄过只字片语。”
萧云微怔,柏倾寒又道:“我其实一直在赌,是你忍不住来找我,还是逐渐将我遗忘。”
萧云不由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柏倾寒轻笑,道:“因为想成为你的独一无二啊。”一直的写信去刷存在感虽能让对方记得,却难保对方不会习以为常从而淡漠厌恶,反而适时的冷待,能令对方的记忆更深刻。
萧云红了脸,转身道:“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令人脸红心跳。
“不要什么?”柏倾寒挑眉问。
“不要你留在这儿”萧云道,打开门,对着他道:“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要睡觉,你出去。”
“睡觉?正好,我也有些困了。”柏倾寒道,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就往床上走。
“柏倾寒,那是我的床。”萧云炸毛地跑过去,却被柏倾寒打横抱上了床。
萧云的脸贴到了被子才意识发生何等状况,下意识抱住了被子,惊呼道:“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睡觉。”柏倾寒答道,就在床躺了下来,阖上眼,然后手一挥,门又合上了。
萧云看着他这样,心中在土拨鼠尖叫,“哪有你这样的,私闯女子的闺房就不说了,你还,上我的床,你这是,无媒苟合!!”
柏倾寒睁开眼,无奈道:“阿云,不懂就不要乱用成语”,然后将手上的红绳指给她看,道:“你在宫里长大,普通百姓的礼节不清楚,我现在告诉你,我送你的雪鹰,你没有拒绝,就是接受了,你送我的红绳,我也收下了,我们已经互相交换了定情信物,所以按礼,我们已经定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