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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智不禁跟着回了下头,后颈一阵剧痛,整个人身不由及向下栽倒。

“你——”

吴桂花把刚刚趁着说话藏在身后的擀面杖藏进怀里,骂道: “死秃驴,我会出宫当然是因为我想出宫了!”又找来麻绳三两下将他绑到厨房的门后头,不屑道:“也不知道骗了人家小姑娘什么,害人家为了你千辛万苦进冷宫,连命都丢在了这。”

“什么?你说什么?”这家伙醒得倒快,正好听见她后面的话,一脸愕然。

正好叫吴桂花一块抹布塞进嘴里:“什么什么的?我说你认错人了,负心汉!”抽出擀面杖又是一棍下去,看这家伙又一次软倒,快步去隔壁房间想先把叶先弄醒。

外面的呼喝声越来越近,不清楚情况,吴桂花一个人可不敢开门去看。

从战争年代过来,这点警惕心都没有,也活不到现在了。

但广智不知道给那些人用了什么药,她又拍又打,还泼了半瓢冷水上去,什么用都没有。最后,还是吴桂花想起来,她夏天打劫过的曲医官,从他手上搜来了一种叫“清瘴丸”的丸药似乎有祛毒的效果,将丸药拿来在他们鼻下一晃,他们总算都醒了。

“是金烟散。那贼僧呢?”

吴桂花看其他人精神除了有些萎靡,不像很受影响的样子,松了口气,看来这些内卫们终是有所顾忌,没敢下狠手。

接下来的事就不需要她再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