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鬼突然一个浑身激灵。
秦时瞧着他过分明显的恐慌反应,嘴角微微地翘起,摇晃的烛火在他的脸上晦暗不明,更显得鬼魅阴森,犹如老酒鬼记忆里那个挥之不去的暴雨之夜。
“……不过,我觉得她的那份礼物里面包着的大概不是黄金不是珠宝也不是白银,也许是专门用来杀猪的一把剔骨刀,刚好弥补了当年没能手刃了你的遗憾。”
话讲到这里,老酒鬼再也经受不住恐惧了,身子抖得跟筛子似得,“不要再说了!我……我……”
秦时淡然地抿了一口酒,放下来在桌面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怎么样?你现在对我们之前的建议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老酒鬼瑟瑟发抖地说:“我……我其实不免罪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我真的不能去坐牢,那牢房又冷又硬,饭又臭又馊,我这把身子骨哪能再折腾啊。”
秦时温柔又危险地笑了一声,“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住在皇帝的寝室里?”
老酒鬼连忙摆摆手,“不不不,我哪有那个胆子敢要求和皇上一样啊!”
秦时的语调一冷,“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就应该知道不要让我把话说的太清楚太难看。”
老酒鬼一时间进退两难,冷汗直冒,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连忙讨好地笑道:“不然这样好了两位大爷,我呢就不去瞎耽误时间了,直接把月琼的日记本给你们当做证物行不行啊?”
“月琼的……日记本?”赵元半信半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