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在身边给陈雅作践。只要她给你吹吹枕边风,便可以忽略她对我做的所有事。我被她关在暗室里禁闭惩罚的时候,我向你求助的时候,你什么时候理会过。”

“你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从姜聿薄的话中阮瞳听出,他似乎也有一个和自己一样不幸的童年。

当初以为姜明辉把他带在身边,至少是重男轻女对他更好些的。

“我……我没有,我怎么会不关心你。你那时候太小,从你妈妈那过来不是太调皮了,总是闹着要回去,陈雅那也是帮我管教你……”

“管教么。”姜聿薄不见动怒,他那张常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脸上,甚至还是冰冷克制的。

只是,他忽然脱去了西装外套,甩在一旁。

一颗颗解开了衬衣纽扣。

白色的衬衣被他扯下,露出了成年男性的身躯。

只是在那修长宽阔的后背上,是一个个经年已久的疤痕。

阮瞳拧紧了眉。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姜聿薄的躯体,也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的身上居然有这么多的疤痕。

有些疤痕一看就是烟口的烫伤。

而且不止是后背上,还有手臂,还有身体正面。

她忽然想起眼前的这个跟她有血脉关系的兄长,一年四季即使是夏季,也常年穿着西装,犹如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他都不觉得热吗。

或许,不是不热,而是对成年后的姜聿薄来说,那些伤疤都是他童年时的阴影。

姜明辉也看到了那些伤痕。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陈雅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