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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样儿,王瓒越发鄙视了。

自己竟然就莫名其妙对这么一个玩意儿一见钟情了,眼睛是被屎糊了吧?

他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心中愤懑得很。

元霄啧啧嘴,“镇北侯,你太暴殄天物了,这么好的酒得细细地品。”

品个毛线球,如果劳资说这酒五文钱一斤,你还会细品么?

茶叶好坏都分不出来,你还分得出酒的好坏?

品了两杯,元霄甚是满足,掏出一块腰牌来,放到王瓒面前,“这是上回你丢在立政殿的,朕替你保管了好些天,现在还给你。”

王瓒将腰牌收起,谢都未说一声。

元霄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既然是来坦白请罪的,干脆就全交代了比较好。

“镇北侯这腰牌在上都特好用,去铁匠铺打东西还能少给一成钱,去醉香居也能抢到最好的大闸蟹……”

王瓒冷笑,他镇北侯的声望又不是盖的,这点好处自然是有的。

呃,不对,小皇帝见到他腰牌不仅拿去用了,竟然还拿去讨便宜?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还拿它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像多宝阁要了件玉器给张太后做寿礼,另外嘛就是用它跟萧瑾如抢了一座酒楼……”

啪——

王瓒的神经被炸断了,一张俊脸都扭曲了,哪里还有千军万马杀到跟前面不改色的镇北侯模样?

元霄赶紧道:“你别生气,你若是不高兴,下回朕把玉玺给你用!”

碰——

王瓒拍案而起,“师荼,把他弄走,不然我现在要弄死他!”

师荼非常听话,拎着小皇帝的后领子将人拎出门,还不忘交代一句,“别喝太多,早些歇息。”

这对狗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