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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当真可怜得紧。

谢瑶的心都痛麻木了。

这事是讲不清了啊!

谢瑶越是这般,元霄越是心惊胆战,偷偷往昭阳殿跑了一趟,就见桓煊抱着木头出来,她好奇上前询问:“劈柴?”

桓煊今日眼神格外幽怨:“不,摄政王在劈家具……”

元霄一只脚都迈进门槛了,又收了回来,讪笑:“朕改日再来。”

回头看到廊下摆放的磨刀石,还随手给揣进兜里给顺了出来。

出门,远远看到冯彧过来,勾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元霄朝冯彧迎了上去,这个时候,大概也就冯彧能在师荼面前说上话了。

“冯侍中……”

这笑容,干净漂亮得不得了,冯彧当即就有点心梗,僵在原地。

“陛下是不是忘记了?”

“什么?”

“案头画卷……”

元霄脑子转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冯彧画的画。那只被凌、虐的笼中鸟,凄惨模样历历在目,元霄小脸一白,灰溜溜跑了。

明明是自己提起来的,冯彧却无端被噎得黑了脸。这厢进了昭阳殿的门,就见师荼捂着肚子在找磨刀石。

“明明方才还在这里,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冯彧想起元霄藏在龙袍里的右手,“不用找了,下回,我给王爷拿块更厉害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