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收了玩笑之心,淡声道:“他找我麻烦,我自然要先动他,而且你既然怀疑上他,那他在我爹的事情上必然也不干净,他能算计我一个柔弱无辜的小女孩,难道还不准我对付他了?”
“既然注定是仇敌,当然是能弄死便弄死,难不成还要留着他过年?”
祁文府说道:“你这性情太狠辣了些。”
苏阮扬眉:“所以呢?”
祁文府突然扬唇一笑,如昙花一现就再次收敛了起来:“我觉得挺好的。”
苏阮不由跟着笑了起来,当然好,毕竟她这性子多少也是那几年在祁家学来的,别瞧着眼前这人看着跟老学究似的,古板的不行,可实际上却是睚眦必报,小心眼的很!
苏阮跟祁文府站在廊下,冷风吹得人脸上有些疼。
苏阮怕冷的朝着里面侧了侧,不着痕迹的借着祁文府的身子挡着风。
被当了人肉盾牌的祁文府瞧着她的小动作,忍不住心中好笑,到底是侧了侧身子朝着她身前挡了些。
祁文府说道:“你想挑拨宇文良郴和二皇子的关系,让瑞王来挑起二皇子府的争端?”
苏阮点点头:“宇文良郴冲动妄为,而且刚才在八角亭那边也起了冲突,让他来挑事,不会惹人起疑。”
祁文府微眯着眼想了想,开口道:“瑞王看着是个闲王,可是他与皇上关系最为亲近,而且在朝中向来与人为善,人缘极好,用他来挑起争端倒是再合适不过。”
这几天他拿到了账册之后,的确是查到了二皇子宇文延身上,可却也是在他那里就断了线索,确切的说,是在二皇子府中家臣手里断了线索。
陈安宁的事情拖了三日,他自尽的消息就爆了出来,南元山因为牵涉其中被朝中攻讦,如今已经被停了官位入了狱,虽说有南家周旋,有皇上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