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楚放弃了挣扎,她晚上本来吃的就少,干了这么多消耗体力的重活之后,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许是她不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劲也稍稍松了松,没像刚才一样扯的她那么疼了。

她坐在榻边上,垂着头开始打瞌睡,半睡半醒之间,她再次听到他的低吟。

依旧是万年不变的一个‘冷’字。

沈楚楚彻底失去了耐心,她现在是又困又冷,原本缩在角落里还能暖和一些,如今因为他,她只能傻傻的呆坐在榻边,冻得脚掌心都冰凉。

她将脚底下的花盆底往外一甩,脱了硌人的外裙,只着了亵衣亵裤,钻进了棉被里。

他身上滚热,她伸手环在了他的腰间,手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哄婴儿睡觉那样安抚着他。

沈楚楚越拍越迷糊,拍着拍着,她就把自己哄睡着了。

她本能的朝着温暖的地方靠拢,没过多大会儿,她就扭着身子,钻进了他的怀里。

那一颗小脑袋安静的倚靠在了他的胸口上,她咂了咂嘴,沉沉的睡得熟了。

这一次,司马致没再嚷嚷着冷,他搂住怀里的娇妻,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看起来那样和睦。

在这一刻,他们之间没有误会,没有欺瞒,也不再有恐惧。

沈楚楚这一觉睡得安稳极了,就好像是在空调房里睡觉一样,又暖和又舒服。

甚至她连僧人走到门外开锁都不知道,一直到僧人推开了门,两扇木门发出了‘吱呀’的声响,她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