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几乎是脱口而出:“想亲。”
说完,闻瑕迩便仰起了脖子试图去亲君灵沉的左眼,却被君灵沉出人意料的按回了原位。
闻瑕迩迷惑道:“不给亲?”
君灵沉垂首,与闻瑕迩的唇相距不过半寸,他道:“那首情诗,是如何写的?”
二人唇齿的距离实在隔的太近,吐出的气息缠绕在一处,湿|热旖旎。闻瑕迩有些意乱情迷,“什么情诗?”
君灵沉的指尖在闻瑕迩红似滴血的耳夹上抠了一下,闻瑕迩打了个激灵,刹那从那暧昧的氛围中寻回了几分理智。
他抓住君灵沉在自己耳尖逗弄的手指,有些难以启齿的道:“那首情诗上写的什么你不是一清二楚吗”
君灵沉口中所指的情诗,便是他以“思君”之名在禹泽山之时,将原本该送到君灵沉手上,结果误打误撞到了常远道手中,他冥思苦想了一夜的情诗。
君灵沉被闻瑕迩握住指尖,便又垂下头在闻瑕迩的唇瓣上咬了一下,力道有些重,“不是写给我的?”
闻瑕迩轻吸了口气,“当然是写给你的”
君灵沉又在闻瑕迩的上唇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齿印,“既是写给我的,眼下便念给我听。”
闻瑕迩微睁了睁眼,顾不上处唇上的疼麻之感,“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