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杳迅速扫视四下,不见半个人影方才松了口气,推着阮烟的轮椅往自己院中而去,“我去外面拿了娘亲的药,耽搁了些时辰……”

阮烟唇角噙笑,反手拍了拍云杳的手背,温声道:“下次让我陪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在外我终归是不放心的。”

云杳闻言沉默少顷,面覆浅笑,轻声应道:“好。”

几日后,闻瑕迩在冥丘收到莫逐传讯,莫逐说子母蛊残余的疑点上已寻见些端倪,但有些地方还有待取证,等他搜集到充足的证据之后再回到冥丘将一应谜团皆数告知于闻瑕迩。

这天闻瑕迩独坐在窗前的书案上,执笔画符。屋内日光倾泻,宁静无声。

因着前些时日被他父亲一下勘破隐蔽符玄机,闻瑕迩决心改进此符的画法。他在案前画了两个多时辰,得出来的符纸皆不大满意,正是心烦意闷之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闻瑕迩道:“进。”

酉书急步入他房中,面色肃穆,“少君,出事了。”

闻瑕迩搁下笔,起身道:“酉书先生,出了何事?”

酉书道:“此事本不该向少君提及,但眼下闻先生不在冥丘,府中亦无人,我便只好来求助少君了。”

闻瑕迩正色道:“酉书先生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