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挑,微笑。
寒云二人不知为何,猛地打了个寒颤
——不会吧,正主儿都来了,难道他们还脱不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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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夕到底跑到哪呢?”蹲在河边看着对岸女人们围在浮木搭成的鹊桥边,有的拿着双眼、五孔、七孔、九孔针,举着五彩线对月穿针;有的找出白日里曝晒的盆水,将沾了油的绣花针投入盆里依着针影乞巧;又有些在打水采花,留待明早儿一半供织女一半自用,与织女共用脂粉,保持丽容不衰;还有些儿却在准备香案巧果,对月乞拜郎君……真炎苦恼于自家妹子何以不能学这些看来坐不动膝,立不摇裙,喜不大笑,怒不高声的温雅少女,瞧她们一举一动皆是斯文娴雅,多么赏心悦目。
想到自家的对比物,真炎深感绝望。
回去定要好好开导开导怜夕,不能让她再这样粗鲁下去了,早晚得了个天界第一破坏神的美名,还会有人愿意接收吗?
皱皱眉,真炎下定决心,向对岸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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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陛下……”东天将军满面铁青,瞪着上方全无天帝威仪,居然躲到树上看人家女子如何梳妆打扮的圣,心下愤怒异常——为什么他的主子会是这样一个人?!决定追随他是不是个错误的选择呢?!
“嘘!翔,小声点。这些真的很有趣啊。”圣看着窗口处女子描黛青,点檀红,贴花黄,抹香粉,长发慢绾,珠钗步摇支支斜簪,鬓边压了两朵颤危危的素馨白兰,整个人儿顿时活色生香起来,不由鼓掌赞美不己。“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