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炎一听资料库就揉起了眉心,显然对这一段日子陷身在资料黑狱一事刻骨铭心。“已经回溯了九亿五千万年,快接近旧神代了,还是找不出可与他相接近的资料。”
圣点了点头。“我想也是。真炎,跳过新神代,直接从旧神代查起吧。”
“你认为他也是始神?”真炎想到跟在他身边的梵,只觉得胃又开始搅痛起了。
圣懒散地将整个身子都趴在帝座的左侧扶手上,干干脆脆地回答:“不知道。”见真炎脸上泛起一个眼熟地常在镜子中见到的笑容,忙坐正了身子。“所以才要去查啊。”
真炎瞪着这个懒鬼老爹,在夜梵与怜夕哪个问题比较严重之间想了想,没好气道:“给我证据!”
“这个啊……”圣突然忙碌地翻动着桌上的卷宗,只差没端了茶来送客。“没有证据。”
真炎咬咬牙。“那怜夕的事谁负责?”
“再观察些日子吧。”圣轻快到可疑是愉快地说着。“反正要伤脑筋的又不是我们。”
“呯——”地一声,门被狠狠地摔上了,圣对着真炎远去的身影,咋舌不已。“性子还是太燥了点了。”
翔冷眼旁观,倒是见怪不怪,与圣对话之后,还能安安稳稳,没有被气到吐血的人,他还没见到几个。
圣又笑了片刻,笑声渐渐止住。修长的手指抚在扶后上,无意识地随着上头精细的刻纹滑动着。“将断流送入虚无空间,只要借用散在现场的灵力,加上时机把握地好,你我也可以作动的……用圣莲台手印消弱修的灵力……圣莲台手印也不是什么不传之密,如果得到古符集,也是可以轻易办到的,当真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啊……”圣感叹着,望着翔。“当时双方正好势均力敌,只在灵力在银光级以上的,不论是你还是那人,也都可以将事件解决掉的。孤到底出了多少力,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