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挑眉:“看望你爹?”
梁茹儿点头。
“你脸红什么?”
梁茹儿跺了跺脚:“哎呀,宁宁!”
阮宁冷漠道:“不去。”
“为何不去啊?你们习武之人不都讲究历练?听闻江南多才俊,武者多高杰,我哥哥信中说增长了许多见识呢!”
阮宁只重复道:“我不去,日后有机会再说。你多带些武者,路上小心。”汴梁到江南,一路乘船顺运河而下,往来商道很是繁荣,官府很重视,没有贼寇,很安全。
梁茹儿有些失望:“好吧,我以为你会去呢。”
阮宁有些奇怪:“梁大人怎会去江南?”
说起这个,梁茹儿也纳闷:“别提了,我爹走的时候只说自己糊涂,谁知道呢!不过江南官场自古浑浊,我爹都去了两年,还没料理清楚呢,一把年纪,本来以为要安享晚年,没想到还得折腾这么一遭。”
那日梁茹儿失望而归,不过想到江南那里能见到的人,不由满腔喜悦,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阮宁接下来几天指点阿爹习武,父女俩俩有空就在院中切磋练习,直把阮夫人郁闷得不行。
她被外面的传闻搞得头大,每天挖空脑筋琢磨是不是有人故意败坏他们宁宁的名声呢,是不是哪家夫人嫉妒她,故意找人害了媒婆,好断了宁宁的好姻缘。
想来想去,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看谁都不像,直把自己愁得吃不下饭。
看着阮将军那喜滋滋的模样,她更气了。
合着就只有她搁这儿操心,这父女俩乐不思蜀呢!
“阮自年!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