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生气了?”覃寒舟抵着萧琏璧的额头,眼含笑意。

“没生气。”

“既然没生气,那我们就做些别的事情吧。”覃寒舟再次俯下身,吻住对方那张被他弄得更为嫣红的唇,手也不安分的摸索进对方的衣袍下摆。

萧琏璧怔了一下后,立刻便意识到覃寒舟接下来想要做的事,一把按住对方游走在他下摆处的手,侧脸躲开对方的吻,语气不稳的道:“……这是在街上,你做什么。”

覃寒舟反握住萧琏璧按着他的手,摁在墙上,哑着声道:“师兄别怕,他们不敢进来的。”

萧琏璧被覃寒舟满含情、欲的声音吓了一跳,忙道:“那也不准做。”

“为什么?”覃寒舟有点委屈。

萧琏璧当作没听见对方话中的委屈,以沉默来拒绝覃寒舟接下来要做的事。

“师兄变了。”覃寒舟失落的把头埋在了萧琏璧的肩上,“明明之前还对寒舟百依百顺的……”

萧琏璧闻言,嘴角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

覃寒舟才回到他身边的头两个月,彼时他们还在暮朝峰,他因为担心覃寒舟,在那段时间他几乎是对覃寒舟提出的要求有求必应。

所以在暮朝峰的那两个月,除了带着对方去见过一次戊攸子外,剩下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他的卧房度过。

所做的事不言而喻。

等到他和覃寒舟又回了不寐城,又在魔君殿中足不出户的待了快两个月,所做之事仍旧和在暮朝峰的时候一模一样。

今日还是萧琏璧来到不寐城后第一次走出魔君殿,机会来之不易,所以他一定要坚定自己的立场,不被对方所动摇。

“唉……”覃寒舟突然叹息了一声,抬起头见萧琏璧不为所动,又撇了撇嘴,“师兄,寒舟才回到师兄身边不过四月,师兄便已经对寒舟这般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