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虽气极,却总不想让旁人为难。
以谢翊此种说得出做得到的性子,闻月不想让大理寺卿难办。
她跺了记脚,不情愿地同大理寺卿一道走了出去。
见闻月与大理寺卿一道走出牢狱。
谢翊才回过首,把玩着腰间玉佩,好整以暇道:“江边客,我劝你不要同她说那些有的没的。”
江边客虽为监下囚,却一点也不服输:“那是我与她的事,与你何干。”
谢翊哂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她的心思?”
江边客竟一时哑然。
江边客的沉默,应证了谢翊的猜测。
他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走至江边客跟前,警告道:“你大可不必试探与她,即便再有一百次,她都不可能选你。”
“可她不信你。”江边客反驳。
“确实。”谢翊不怒反笑,“她虽不信我,却也只会选我。”
江边客眯眼,“你凭什么如此笃定?”
谢翊缓缓幽幽地抿出一丝笑。
昏暗的地牢内,不见天日,他却笑得意气风发。
他略微低眉,望向江边客的目光之中,满是傲然。他启唇,道出的每一个字,都重击在江边客心上,叫他输得彻底——
“凭你仅是差点和她做了夫妻,而我却与她有三年夫妻之实。”
谢翊话音甫落,江边客原本平静如斯的神色之中,已冒出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