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什么他进来ai没有提醒?”托尼转头质问,“我明明收回了权限!”
被无视的史蒂夫继续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求助性地望向布鲁茜。
布鲁茜叹了一口气,头疼地扶住额头:“因为我给他下放了权限。”
布鲁茜将话题引回正轨,史蒂夫向她投向感激的目光。
布鲁茜:“那些人在试探所有人的底线。”
如果人在能发声时觉得无所谓选择沉默,那终有一天,想说话时却失了声。
“如果成功,这只会是一个开始,所有被针对的对象将会发现他们的权利一步步失去。”
“他们会一步步收缩,控制媒体,修改法律,融入教育,剥夺话语权……”
如同温水煮青蛙,在潜移默化中将绞索勒上你的脖子,最后只需要轻轻一拽。
变种人的阵地就是这样一步步沦陷,有一段时间甚至被逼到了绝境,直到现在歧视性的政策依旧存在,在主流对他们不受控的力量和危害大加渲染下,这种观点早已深入人心。
提起变种人,人们的第一反应是:这是危险分子。
舆论会杀人于无形。
若不是超能者、外星人开始大规模出现他们几乎被赶尽杀绝,即使现在也只是获得短暂喘息。某些势力还不死心地想要故技重施。
托尼清楚这一点,但只是嘴硬:“没人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