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容易!这是行业的问题,不是我们家的问题,我估计啊,我老爹这厂子估计是悬了!”
“这么严重吗?”
老高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话题一时有点沉重,陈宇没再细问,转移话题:“对了,昨天我还参加我们班的毕业聚会了!”
“你们班,不是我们班!”老高面无表情地回应。
陈宇看他这么较真,忍不住一笑。
“我说高钧逸,这都两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这么耿耿于怀?”
“切!”
“切什么切!你敢说你没有耿耿于怀?”
“我耿耿个屁啊!那些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初老子被开除,是我自己作死,又不是被人陷害的。我有什么好耿耿于怀的!”
陈宇笑到皱眉:“你这话我都听不明白了!你这是自我剖析啊,还是指桑骂槐啊?”
高钧逸听出了他话里的揶揄,没有回应,而是毫不留情地冲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陈宇嘲笑两声,没再深究。
两人碰了一杯酒,老高又主动道:“那什么,你昨天……看见那俩傻逼了没?”
“谁?”
“啧!能不能聊!别跟老子装傻!”
陈宇笑笑,把昨天晚上和王钦的谈话内容一五一十说了,至于秦兴,听说答辩完就回老家了,陈宇没见到,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