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戾气的人，嫁给了九皇子，就算九皇子一心向佛，恐怕…

卓崇安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横七竖八的尸体，这些都是他精心挑选的暗卫，各个都可以以一当十，竟然在江清月手下，就这样丧命了？

看来他是太小瞧江明月这个妹妹了。

“姐姐，我可是你的妹妹，我出事，你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有没有受伤，而是却在担心我杀了人。”

“姐姐，我很好奇！”江清月跳起身，直视着卓崇安怀里的江明月。

“见我一身浴血，你不问我受没受伤，倒是用惊骇的目光看着我！难道我就应该等着别人欺负我，玷污我，杀死我，不做反击吗？你妹妹的命重要，还是这般心怀不轨之人的命重要？今日死的不是他们，若是我，你又该如何，是不是该拍手称快？”她声音洪亮，眼神更是锋利。

一时之间，江明月被她话里的锋芒刺激的语无伦次：“我不，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

片刻，她平复下心情道：“清月，姐姐只是担心你，你还年轻，如今杀了人，成了罪犯，以后可怎么办？”

“我杀该杀之人，问心无愧。”她沉声开口。

“这些人都是刺客，都是亡命之徒，胆敢刺杀清月，我和九哥都不会放过他们，死了也就死了，他们该死！”永阳不知为何，忽然在江清月的眼中看到一抹倔强。

那似乎，和曾经的自己很相似。

倔强的孤单，倔强的可怕，把自己的脆弱，难过伪装起来，不轻易叫别人看见。

卓平安缓缓的走到了江清月的身旁，他看着她，眸子依旧如水般明亮。

“皇子殿下，我杀了人，并不是你想想的那样温和美好，叫你失望了？”江清月抬头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