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爱军摇头,然后出了他的屋子,何依淼呼了口气给木清随发到:“我感觉我们就像地下工作者一样。”
“放心,很快就能见阳光了。”木清随的消息传了过来。
何依淼笑了一下说:“那你要好好努力。”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互相倒了晚安,然后何依淼摸了摸肚子睡了过去,另一边主卧中,何爱军说:“老婆,儿子和姓木的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还能怎么办?不怎么办呗!”王好说,都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
何爱军被王好差点绕晕,他说:“我看儿子对他余情未了。”
“未了那也是余情,等孩子出来,他就该操心自己的学习,孩子的奶粉钱,孩子的教育,哪有时间想。”王好言辞犀利。
何爱军作为妻管严可不敢反抗,就是觉得那个姓木的长的还行,也不像个不负责任的,被叫做“”有点不太好。
王好其实没说,木清随已经和她联系了一次,但是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反正之后没再发过消息,她估摸着这小子该放弃了。
木清随当然没放弃,他想了一下,自己作为一个晚辈,不论怎么说,都不可能和王好这个长辈呛起来,所以晚辈还是得需要晚辈来出现解决,他将电话给自己的母亲刘美丽打了过去。
刘美丽正在用美容仪在脸上按摩,看到木清随的电话她立马接了起来,然后说:“儿子,你进展怎么样?”
“不太好。”木清随坦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