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环境不行了,别说止痛片,就连热水袋都没有,能够缓解的办法就只有保温。
整个屋子里面,最保暖的地方就是雷诺的石床,她一开始本来是想跟雷诺换地方睡几晚,可是又一想,雷诺的伤都还没有好,怎么能让他睡地下。
她想着反正雷诺也不行,两人也是名正言顺的伴侣,便提出了睡在一起。
她觉得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挺正常的,但是不知为什么,雷诺听了后也没有回答她到底行不行,只是站在原地,神色变幻莫测,脸色好似红得能滴血。
喻初奇怪的唤了声:“雷诺,你怎么了?”
雷诺回过神来,匆匆看她一眼,又垂下头,道:“可以。”
“什么?”实在是等待时间太久,喻初都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雷诺:“刚才你说的事情,可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喻初当然高兴了,也没有再在意他刚开始的奇怪,把自己的小褥子移过去,保证道:“有这个小褥子,就不会把床弄脏了,我睡觉也很老实的,会注意到不打扰到你。”
喻初睡觉老实这话不是随口说说的,这一点,是经过她大学室友验证的。
她一不打呼二不磨牙,三不说梦话,且睡眠质量超好,只要不是像今天下午直接把她衣服脱了这种大动静,轻易是不会醒来的。
喻初睡了这么久粗糙的兽皮褥子,现躺在这么舒服的棉被上,几乎是秒入睡,不过一分钟不到,呼吸便平稳了下来。
她是睡得香了,可雷诺听着她平稳的呼吸,还有不时钻入鼻腔的馨香,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这些细小的感觉,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它们就像是一群恶魔,在他耳边不停低语:“她是你的雌性,她就在你得身边,你要让她全身都裹满你的味道,让她整个人都属于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