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火煨了个土豆吃,又洗漱过后,喻初这才躺下休息。
俗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不过是在雷诺的木屋里住了一月不到的时间,现在再回到小破木屋中,就有些适应不了这随时窜风的环境。
肠胃上也是,突然没了主食跟肉,胃里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两者作用下,造成的结果就是喻初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次日一早,尤米再次看见喻初的时候,可被吓了吓了一大跳。
她指着喻初眼下明显的乌青,痛心疾首:“雷诺太过分了,竟然又打你,还把你眼睛下面都□□了!”
喻初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莫名因为这句话松快了几分,她万分同意的点头:“没错,他太过分了!”
这眼睛,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也还真是他造成的,她说的丝毫没有心理压力。
尤米见她承认,更是心痛:“看来你都无法忍受他了,你快点离开他,再重新找个强壮又温柔雄性。”
提起来这个,喻初又怂了,含糊道:“再说吧。”
虽然已经从雷诺家搬出去,但是为了防止又被部落的人拉去选雄性,她还是想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喻初在对雷诺的事情上一直很轴,尤米劝了好几次都没劝动,现在也就说一嘴,听她不愿意,也就没有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