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干瘪的脊梁沉浮,可见受到冲击之大。
“你确定没有别人知道?”
钟子齐点点头,始终不放开老父亲干瘪的手。
到底是经历过风浪的老人,这么一会儿已经镇定下来,沉思一会儿缓缓说道:
“子齐!这件事就此打住,赖子的死和你没有关系,是他自己贪心不足,起了坏心思,想要全都烧了,才经了这么一遭,就算是要找也应该是去找顾洋才是!”
“真的?真的吗爹?”
钟子齐死寂的眸子第一次亮起了光,有了一丝生气。
“不过到底是你给他出的主意……”
钟子齐又慌了,双手抖的如筛糠。
看着眼前扶不上墙的窝囊儿子,钟成又急又气,又不能撒出来,感觉自己都要被憋成内伤。
“他这么躺在荒山,露天席地,凄凄凉凉,也不怪他闹腾,你悄悄给他起个衣冠冢,在烧些纸钱、女人过去,让他好好过两天人间没有的逍遥日子……
要是还要闹你,咱们就只能不讲情面,请法师收了他!”
“是,爹你说的是……”
钟子齐颤颤抖抖的站起来,恨不得现在就飞出去给他立个衣冠冢。
“你!”
钟成一把拉回钟子齐,气的说不出话,这个三儿子平时精明怪眼儿,可真的经了事儿,竟是这么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