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穆科颔首,看着两人往寝室方向走去,再拉起一脸不舍的李知往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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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女生寝室,丁林风往二楼走去,叶想则坐在大厅等她,旁边的宿管阿姨见女生被琳成这样子,就也没去拦她。
“不着急,你慢慢来。”叶想说。
丁林风对着他点了点头:“谢谢你。”
百无聊赖,叶想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听宿管阿姨在自个的寝室里外放着视频。
大厅时钟的指针指到十二点三刻,终于看到丁林风从二楼走下来。
“我的伞在教室,寝室里没有……”
收起手机,叶想起身打开伞扣:“没事,用我的。”
见丁林风沉默地走到自己身侧,他欲言又止,再烦躁地抓了抓脑袋。
路边人了了。
撑着伞走在学校的主干道上,先前的那场暴雨有变小的趋势。
“呃……我最近在读《菜根谭》,里面有一句话我记了很久,”苦思冥想不知该如何开导,叶想干脆开启人生导师模式,给她利落地抛去一个书袋,“老来疾病都是壮时招得,衰时罪孽都是盛时作得。”
“所以,我觉得吧,你没必要觉得内疚……”
余礼庭说,这些年他的母亲身体一直不见好,家中逐渐入不敷出;又听说他爸每个月都在给前妻转钱,便把主意打到了丁林风身上。
但丁林风很清楚,丁容收的每一笔钱都是有理有据且正当、有相关的法律依据和协议判决的。
却被余礼庭说成不念旧情、恶意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