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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内容尽管没有走边多,但不可小觑。恰恰是这里,是她所不认识的迟南夏,也是他的内心。

……

目光在秦北那里停留,合上笔帽,打开英语书,把夹在里面的门票拿出来。

秦北画展的门票。

她看着门票,发了大概一个世纪那么长的呆,理智告诉自己,她得去睡觉,养足精神,明天去看秦北的画展;情感却不受理智的控制,她从写上姜翘喜欢的人的羞怯中回神,开始想,迟南夏他真的会去吗?

他家里有秦北的画,但是却是在背阴处,画风也阴郁执拗,一个人牺牲了无数去追寻不知道是什么的光芒,这种画作挂在家里,有什么寓意吗?

她有些后悔,前几天和迟南夏冷战去了,没有侧敲旁击一下他和秦北的关系。

所以导致现在躺在床上,从迟南夏会不会去,慢慢纠结,到想真的遇见了,怎么搪塞过去。

于是一夜都没有睡好,起床时,头顶有星星给她喝倒彩。

随便吃了些她爸带回来的早餐,姜翘又跑回房间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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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潭美术馆就在眼前,姜翘停住脚步,站在美术馆的面前,把头顶的假发帽正了正。

来往的路人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觉得这个戴假发、戴口罩、戴墨镜的人是个行为艺术家。

姜翘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这么个造型有些夸张,但是她又很担心遇见迟南夏。只好很不自在地低着头,把墨镜往上推了推,弓着身子往美术馆走。

许是她这一身行为艺术家的行头特别符合美术界的审美。进了美术馆以后,顿时没有多少人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