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翘牙根生痒,咬牙一字一顿:“不知道!”
管他当不当,和我没关系。
户外拓展前天晚上气温骤降了五六度,姜翘特意加了一件毛衣出的门。
到了校,人站得好散,稀稀拉拉的,老师也不在,谁也不知道谁是那个班的,反正随便站。
她不想和别人跟碰碰车似的到处挤。干脆自己找个树墩蹲着。等着老师来。
冷空气很凉,呼呼的往鼻腔里灌,也不知道w市的天气是什么鬼样子,跟个橡皮球似的,从最冷的底窜到最热的头,还能很厉害的在下雨的半空停两天,再绝地反弹。
她穿件毛衣加件校服外套根本扛不住。
从树墩上蹦下来,吸吸鼻子,绕着树墩来回几圈。
顾瑶跑过来,还是那套,“你竹马上不上啊,一中的人昨天又屠版了,太恶心了……”
姜翘烦得很,迟南夏的事情干嘛问她,问了她知道?
他家人有谁、秦北他认识吗、想亲她为什么又不敢亲……
这些她都不知道!
迟南夏拒绝的背影连同现在的烦闷,火焰一瞬间点燃,姜翘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烦得很。
“姜翘、姜翘……”
顾瑶不停地问。
姜翘好想说,“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和他的关系那么好吗?他有事我必须要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