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翘拿起方盒子，打开。方盒子里面是眼药水，透明的眼药水倒映出她充满血丝的眼睛。她熬不了夜，一熬夜就会有很明显的反应，脸色苍白，眼睛里面都是红色的血丝。

摇了摇眼药水，姜翘不自觉笑了下，顺口问了句：“那叫什么？”

“旺仔牛逼糖。”顾瑶语气幽幽的。

“……”

“我真是没想到啊——那么大的个大帅比兜里都是些杂七杂八的小零食……”顾瑶叹了一口气，看见姜翘拿着眼药水，“对了，他说让你快用，我说也是啊，你看看你的脸色，差得离谱。”

姜翘愣了愣，原来他是在为这个生气。

把眼药水滴进眼眶，眨眨眼睛，她明显地感觉到眼眶湿润了很多，舒服多了。

“姜翘啊……”

“嗯？”

“你怎么笑成这个样子了？”

“？”

姜翘摸了摸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嘴角上扬了很大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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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期中考试。

考试进行得很迅速，两天内把所有的科目都考完了。

姜翘对着试卷估了一下分，她感觉应该是上次考得好一点点，比如说她最头疼的英语，都比上次月考高了十几分。

顾瑶在她身边唉声叹气，她的语文又一次给了她一个意料不到的惊吓。

“为什么会选b，这横看竖看都不会选b啊，我第一个排除的就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