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好。”她像个小孩儿似的,蹦蹦跳跳地跑到冰箱前,左挑右挑,碰了一大堆冰淇淋和蛋糕回来。
“你不许写我的啊,我们要劳动平均。”她刚刚还笑容满面地吃了一勺冰淇淋,转眼间就“啊呀”一声。
“怎么了?”贺灼放下笔,担心地凑过来。
“牙,感觉有些疼。”她捂着嘴,“可能蛀牙了。”
早知道不吃这么多甜食了。
“张开我看看。”贺灼低下头,“好像是有一点蛀牙。”
“别吃了。”他将冰淇淋和蛋糕都收进冰箱里,“去医院。”
“别别别,我不想去。”关星禾捂着嘴,“忍忍就好了。”
“不行。”
一遇到这种原则性的问题,贺灼就格外坚定。
看着女孩儿紧皱的眉头,他蹲下身,带上点哄慰,“去看看,治牙齿肯定不用打针的,别怕。”
关星禾还是不想去。
“要是不去就会越来越严重,以后可能糖和冰淇淋都吃不了了。”
她这才勉强地点了点头。
“我不想去医院,要不我打个电话给隽哥,他不是开牙科诊所的吗?”
有熟人在,自己也不会那么害怕。
“好,那你问问情况。”
关星禾犹犹豫豫地给林隽打了个电话。
“啊,我今天的约都满了。”
关星禾刚松了口气,那边又说:“不过我的病人还没来,现在可以挤出点时间给你先看看,你快过来吧。”
一旁的贺灼听得清清楚楚,已经转身去拿车钥匙了。
关星禾没法,只得挂了电话,磨磨蹭蹭地穿上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