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云开对着老太太单膝跪下:“母亲,我带允相的二郎们走了,您等着我的好消息。”
老太太弯腰从地上抓了一把红土,缓缓地撒在云开的包头上,对他道:“去吧,故乡的土会保佑你的。”
云开起身偏头看向老太太身旁站着的月明。人总是这样,明明心中有千言万语要叮嘱,却又觉得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最后轻声对月明道:“要和楠木诺娜一样啊!”
老太太和八太太掩口轻笑,已经是一个小少年的三爷一脸受不了的对云开轻嚷:“二哥你真不害臊。”
抱着良运的大奶奶拍了一下小叔子:“你还小不懂,过几年给你讨个媳妇你就明白了。”
月明忍着窘迫对云开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家里有我!”
不舍的再看了她一眼,云开翻身上马:“出发!”
看着人已走远,月明还对着开拔的烟尘法怔老太太心中叹了一口气。
若瑟曼丽有月明待云开的这份心,这个家就真的太平无事了。土司府里女人来来去去,那个印太不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偏就她这么想不开。自月明进门后更是一步都不踏出她那个院子,连表面功夫也不愿意做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出来露个脸。劝也劝过,骂也骂过,吓也吓过,她全然当耳旁风。也不知道性子怎么那么轴,一辈子都打算这么过了么?
想起瑟曼丽老太太的脑仁就抽着疼,自己弟弟家就剩这么一根独苗了,总不能眼睁睁她就这么抽大烟把自己抽死,但又不知道到底该拿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