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心里便也踏实了,不管怎么样,便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就好。
只不过,这次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调换走了。
还是第一次,所有的事情都要靠别人。
而且也不知道被换走之后,又会是什么光景。且公司那边的事,赵寄姝压根也没解决。
总之遇到那封信之后,一切都乱了套了。
她从来没这么无力过,也从来没这么没用过。
就这么一晃到了腊月。
新娘子赶在年前出嫁,刚好过年的时候回门,省了一次回门,就和娘家少了一些关系,顾家很是乐意。
这段时间里,赵妺儿始终是没来找过赵寄姝,而赵寄姝也没能有机会从那个小屋子里逃出来。
外面听起来是爆竹声声,可是喧闹程度却远远不如赵寄姝的想象,仿佛赵家已经有了衰败之象。
这倒也不是外乡人毫无根据的猜测。赵眷就算是再厉害,但毕竟年龄到了,也就再过个三五年,就荣养了,一年两年,倒不至于没有余威,可毕竟是人走茶凉,三个儿子又都不是子承父业,晚景可想而知。
赵眷的确是有些小打小闹的产业,可若是没了权,带着那么多财产,又与待宰的羔羊何异呢?
赵寄姝被绑着,上了花轿。
街上,看热闹的人分立两侧,三顶正红的花轿依次前行。
意外地,赵寄姝是第一个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