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个时候,她遇到了那个穿着鹅黄色礼服的姑娘,姑娘似是察觉了赵寄姝的不适,很体贴地走上前关切道:“许小姐?许小姐您怎么了?”
姑娘的声音很柔和,自带一种抚慰人心的魔力。赵寄姝不自觉地就产生了几分好感,因而强压着恶心回复她:
“没事,连日赶路没有休息,身体还不太适应,有些头晕。”
那位女士便很自然地拉着赵寄姝在一处长凳上坐了:“您先休息一下,看能不能好一点。”
“我没关系的。”
好感是一回事,防范又是另一回事。赵寄姝和对方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您是。。。。。。?”
“我是赵司军的长女,赵妺儿,你叫我妺儿就好了。”赵妺儿笑得格外温柔乖顺,好像完全不介意赵寄姝的疏离。
“哦哦。”
赵寄姝给了个反应,就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事实上她本来也不知道该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女孩说点什么。尤其今天观察赵司军第一眼看见扶桑夫人的表情时,他的惊恐和心虚,虽然只有一瞬间,却被赵寄姝尽收眼底。
赵妺儿的父亲,说不定就是杀害自己母亲的真凶呢。她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这个姑娘相处。
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人聊天。回想过去的日子里,赵寄姝的时间多数都用在了学习上,今日想来,真的是有些后悔,但凡多用些时间在与人交往上,也不至于今天一天就冷场这么多次。
“许小姐,我是家里最大的女儿。。。。。。我能叫你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