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还有一点没写……”白名话还没说完,卷子就被言惜拿走了,他看了看作文部分,就像看弱智儿童一样看白名:“我不是让你别瞎写吗?”
“没瞎写,我就这水平。”白名说道,她不敢再看言惜。
“你没瞎写难道是我看错了?没有一句是对的。翻译题也是。拜托,你也是考上大学的人好么?”言惜皱眉,把卷子放回桌子上,“手伸出来。”
“干,干嘛?”白名退后一步,她紧张地看着言惜。
“让你手伸出来,往后退什么?”言惜一拽链子,她一下子被拽过来了,一个踉跄正好站在他面前,她咬了咬嘴唇,手乖乖地伸出来了。
“啪!!”言惜打在了她的手心,她痛的皱眉,赶紧往回缩。
“做任何事都不能三心二意。”言惜似乎在内涵她,又好像在鸡蛋里挑骨头,“听力三部分,阅读三部分,加上翻译和作文,总共八下。”
“手伸出来,若是怕疼就学聪明些,别在这敷衍我。”言惜继续教训道,他脸色没有半点温情,说出的话也似乎不仅仅指学习上,他似乎在暗示白名乖乖听话别做无谓的挣扎。
白名刚才被打的那一下已经很疼了,她手被打红了,颤抖地伸出手,言惜又是一棍,没有半点心疼她,她手都快被打肿了,言惜也一直坚持打八下。
她缩着手,眼圈红了,吸吸鼻子,在言惜面前哭了,言惜不以为然,看着她红肿的手如筛糠般颤抖,冷笑道:“你啊,总是事前胆大无畏,事后才知自己如此贪生怕死。”
他坐在了座位上,打算给白名讲解语法,白名坐在他的腿上,那支手还在隐隐发痛,她也打起了十二分地精神去听言惜的讲解,但心里还在发慌,还在泛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