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忘记说我现在的专业了,我是法医学。”言惜笑眯眯说道。
“……”
“刚才你说他亲你是么,是不是这样?”言惜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拖着她的头后,一点点靠近她,闭上眼要亲吻她。
“你等一下……!唔……!”白名想把他推开,可一只手在水肿,另一只手在输液,也没办法一下子把他推开,便不自在地扭动,从他禁锢逃离。
这个吻,跟之前的不一样,又热烈又带着报复心的愤怒,甚至他还咬破她的唇,一股血腥味充斥口腔,而他还没有放过的意思,足足吻了一分多钟,吻的她全身发软才肯放手。
“你干嘛啊……!”白名居然哭出来,泪花在就来火。
“那就……名名?不行,名名是高几许喊过的,我要跟他不一样,唔,要不然,你喊我主人,我喊你猫咪?”
“你是不是抖s?有毛病吧?”
“也许稍微有点,那还像小时候那样吧,姐姐。因为你比我大一天嘛。”言惜居然承认了自己抖s,承认地这么没皮没脸。
白名懒得跟他谈论这种问题,就随便他了。
“以前啊,我在院子里养了一个流浪猫,他被坏孩子伤害过,我就拿医药箱给它包扎。可是呢,我爸妈却说我玩物丧志,把猫咪赶走了……”言惜突然说起了故事,“结果猫咪又回来了,可是好景不长,我爸爸当着我的面把猫咪杀死了,然后做成了标本,挂进我的房间。”
“我真的很喜欢猫咪,好想养宠物呢……”言惜说起自己童年痛苦的回忆,却面色不改,他危险的眼神看向白名:“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弥补这个遗憾呢?”